那天下午太阳不是很晒。
头顶上的冷气喷口呼呼,呼呼地吹,我感觉背后靠近肩膀的两块肉凉凉的。对面三两个(像是)孟加拉的男子(不帅)时不时地向我这里瞄过来,是在看我隔壁蓬头(散乱)长发的马来小姐吗?我很清楚知道身上这件吊带小背心衷心得很,没有让我走光。甩了甩头,赤裸着的肩膀慢慢靠向后头,碰到玻璃窗的时候,还是不小心被冻到一下下。
地铁继续奔驰着。
刚刚经历一场文学的洗礼,感谢黄智鸿博士让我参观了这有史以来第一次踏进的书院,品茶,聊现实聊理想聊生活;老师不论从哪边看都是那么有文学味道。这是一种机遇,一个因缘。感恩清哥帮我搭的缘。感恩。
清哥在车站送我上车,仔细看了这个许久不见的脸孔,发现他眼里的世界跟我的决然不一样。广州的生活让他如蛟龙的云雨,大学生涯过的多姿多彩,做人处世都跟以前不一样的说;这段时间让他成长了不少。
我们,会不会到达那个属于我的目的地呐?那里会是个怎样的地方?哈,不想了。
那天的地铁有很多大包小包的马来同胞,应该是回家过节吧。里边穿插着一个印度安哥,他一只手抓着椅子的扶把,另一只手靠在胸前,紧紧抱着一束(也可能是一支)花。紫色的花纸把花儿都遮住了,我只看见安哥时不时就低头闻闻花香的动作猜到里头应该是花。他抱得很紧,就像我抱住那天的感动,紧紧地一样抱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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